元稹此詩描寫櫻桃花,就全詩來看,意境生動活潑,給人一種明艷、清晰的視覺感官體會,描寫靜景,卻能給人以動態(tài)的體驗感。另外全詩不過寥寥幾句,但簡明凝練,描景抒情,實在讓人嘆為觀止。
第一句“櫻桃花”開門見山的推出所要描寫的景物。第二句馬上承接上一句并運用一系列的量詞由一到二到千萬,恰似人的視線般由遠及近,由一處及整體。這樣的描寫手法立馬使靜默沉寂的櫻桃花有了一種爆發(fā)般活潑、熱鬧的氣氛,恰擬于宋子京“紅杏枝頭春意鬧”一句,卻又比宋句寫的更含蓄,若綿酒般可令人回味無窮。第三句筆鋒一轉卻是睹物思人,“花磚曾立摘花人”便是物是人非,然而無論作者或讀者卻都能將摘花人的形象還原回櫻桃花枝下的花磚上面。于是便有了最后一句:一襲羅裙,紅艷似火,花襯人嬌,人比花燦。素手若玉,皓腕凝霜,折花微揚,婷婷玉立,回眸嫣然一笑,熱情似火,瞬間黯淡了周圍。
然而片刻的恍惚過后呢?卻是油然而至的失落。譬若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那喧鬧開著的花兒,那一池的活潑美麗,終卻只化作了一句嘆息:“那熱鬧是它們的,我什么也沒有。”又譬若六一居士的《元夕》“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一句。“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那如火般的櫻桃花渲染出來的熱鬧卻愈發(fā)襯出一份斯人不再的惆悵與落寞來。寫樂景,喻哀情,恰似我們讀完這首詩后沒由來的失落一樣,我們不知何時,似也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之中。
元稹(779年-831年,或唐代宗大歷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字微之,別字威明,唐洛陽人(今河南洛陽)。父元寬,母鄭氏。為北魏宗室鮮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孫。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樂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稱“元白”。 ...
元稹。 元稹(779年-831年,或唐代宗大歷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字微之,別字威明,唐洛陽人(今河南洛陽)。父元寬,母鄭氏。為北魏宗室鮮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孫。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樂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稱“元白”。
仆本江北人,今作江南客。再去江北游,舉目無相識。
金風吹我寒,秋月為誰白。不如歸去來,江南有人憶。
未到故鄉(xiāng)時,將為故鄉(xiāng)好。及至親得歸,爭如身不到。
感懷詩二章(奉使中原署館壁)。唐代。韓熙載。 仆本江北人,今作江南客。再去江北游,舉目無相識。金風吹我寒,秋月為誰白。不如歸去來,江南有人憶。未到故鄉(xiāng)時,將為故鄉(xiāng)好。及至親得歸,爭如身不到。目前相識無一人,出入空傷我懷抱。風雨蕭蕭旅館秋,歸來窗下和衣倒。夢中忽到江南路,尋得花邊舊居處。桃臉蛾眉笑出門,爭向前頭擁將去。
賦得我愛夏日長 其二。明代。李孫宸。 惜陰翻古帙,席蔭坐林泉。解識閒中晷,依稀亦小年。
念奴嬌 茉莉。。于玉班。 檐櫳午寂,正陰陰窺見,后堂芳樹。綠遍長叢花事杳,忽見瓊葩豐度。艷雪肌膚,蕊珠標格,消盡人間暑。還憂風日,曲屏羅幕遮護。長記歌酒闌珊,微聞暗麝,笑覓衣沾露。月沒闌干天似水,相伴謝娘窗戶。浴后輕鬟,涼生滑簟,無限風流處。惹人幽夢,枕邊零亂如許。
浣溪沙。兩漢。佚名。 酒拍胭脂顆顆新。丹砂然火棄精神。暑天秋杪錦生春。香味已驚櫻實淡,絳皮還笑荔枝皴。美人偏喜破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