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識醉翁亭,又不聞醉翁吟。但見醉翁詩,愛彼絕境逢良琴。
上多高峰下流泉,后有芳草前茂林。玄猿黃鵠翩翻共悲鳴兮,白云翠靄倏忽而陽陰。
此間真意不可盡,未遇知者猶荒岑。醉翁昔時逃世紛,戀此酩酊遺朝簪。
心雖獨醒跡彌晦,舉俗莫得窺浮沈。邇來十年定誰覺,獨沈夫子明其心。
寫之絲桐寄逸賞,曲度寥落含高深。絕調眾耳多不省,醉翁一聞能別音。
乃知精識自有合,何必相與凌崎嵚。伯牙鐘子期,目擊意已歆。
蓬萊三山蕩析不可見,惟有水仙之操傳至今。安知后世萬千歲,此地不為水火侵。
但存君詩與君曲,雖遠猶可期登臨。沈夫子,與醉翁,斯言至悲君更尋。
同永叔贈沈博士。宋代。劉敞。 我不識醉翁亭,又不聞醉翁吟。但見醉翁詩,愛彼絕境逢良琴。上多高峰下流泉,后有芳草前茂林。玄猿黃鵠翩翻共悲鳴兮,白云翠靄倏忽而陽陰。此間真意不可盡,未遇知者猶荒岑。醉翁昔時逃世紛,戀此酩酊遺朝簪。心雖獨醒跡彌晦,舉俗莫得窺浮沈。邇來十年定誰覺,獨沈夫子明其心。寫之絲桐寄逸賞,曲度寥落含高深。絕調眾耳多不省,醉翁一聞能別音。乃知精識自有合,何必相與凌崎嵚。伯牙鐘子期,目擊意已歆。蓬萊三山蕩析不可見,惟有水仙之操傳至今。安知后世萬千歲,此地不為水火侵。但存君詩與君曲,雖遠猶可期登臨。沈夫子,與醉翁,斯言至悲君更尋。
劉敞(1019—1068)北宋史學家、經學家、散文家。字原父,一作原甫,臨江新喻荻斜(今屬江西樟樹)。慶歷六年與弟劉攽同科進士,以大理評事通判蔡州,后官至集賢院學士。與梅堯臣、歐陽修交往較多。為人耿直,立朝敢言,為政有績,出使有功。劉敞學識淵博,歐陽修說他“自六經百氏古今傳記,下至天文、地理、卜醫、數術、浮圖、老莊之說,無所不通;其為文章尤敏贍”,與弟劉攽合稱為北宋二劉,著有《公是集》。 ...
劉敞。 劉敞(1019—1068)北宋史學家、經學家、散文家。字原父,一作原甫,臨江新喻荻斜(今屬江西樟樹)。慶歷六年與弟劉攽同科進士,以大理評事通判蔡州,后官至集賢院學士。與梅堯臣、歐陽修交往較多。為人耿直,立朝敢言,為政有績,出使有功。劉敞學識淵博,歐陽修說他“自六經百氏古今傳記,下至天文、地理、卜醫、數術、浮圖、老莊之說,無所不通;其為文章尤敏贍”,與弟劉攽合稱為北宋二劉,著有《公是集》。
結交行送武之文。元代。王冕。 江南野人毛發古,騎牛讀書無一侶。白眼遙看泰華云,赤腳冷濯滄浪雨。長安小兒不足數,論文忽有東平武。武君胸中氣崢嶸,呼吸云夢吞滄溟。筆底春秋決王伯,坐探今古無馀情。青青揚舟渡淮海,江山秀色遙相待。雄文卷盡九江碧,新詩寫出廬山翠。西南五老青未了,倏忽騎云過蓬島。脫略不作公子行,隨我騎行踏芳草。人怪我顏何丑老,自覺無人可同調。梅花明月柳花云,獨對青山發長嘯。武君過我笑我癡,話言時復投其機。柴床臥聽夜雨落,草窗坐看秋螢飛。凄涼飲盡客中味,君知我知誰復知。今年丙子旱太苦,江南萬里皆焦土。老羸餓死壯者逃,碩鼠欺人暴如虎。武君平生多抱負,對此如何可輕舉?武君武君善調護,慎勿輕身學巢許。秋風昨日吹大荒,草木黃落雁南翔。浩然歸興不可降,嚴君五馬一馬黃。大兄亦受七品郎,況是遷官歸故鄉。可知閭里生輝光,我窮衣袖露兩肘。回視囊蓖無一有,送君不勸陽關酒。長歌但折江上柳,丈夫有志當自持。不須重此生別離,淚不為此生別滋。天南天北同襟期,明年平原芳草綠。試弓好射銜花鹿,有懷若問山陰竹,中天亦有南飛鵠。
思佳客。。顧隨。 真把人間比夢間。子云亭下葉初丹。炷香縱使通三界,奠酒何曾至九泉。辭北國,入西川。殷勤猶自寄詩篇。便教來世為兄弟,話到今生已惘然。
寄檢法奉議。宋代。彭汝礪。 長春月月與玫瑰,煩近萱堂仔細栽。卻語花開無造次,老親寒食以前來。
賀新郎二首 其一。清代。項鴻祚。 夢斷霓裳闋,是天風、忽然吹下,廣寒宮闕。銀浦流云三萬頃,誤了兩番游歷。問靈藥、偷來何益?青女素娥齊掩泣,痛文簫、不上神仙籍。明鏡碎,寶釵折。星房想更添愁絕,望人間、霜零刺骨,雨飛成血。縱有羲和知此意,一夜玻璃敲缺。已難抵、今生離別。回首玉京樓十二,剩年年、淚灑關山月。千古恨,幾時雪。
移居太仆街。明代。石寶。 從仕二十載,卜居亦六七。身世任蓬轉,無問喧與僻。最后移闕西,地位更平直。趨鼓向啟明,繞盡宮樹碧。城遙漏聲杳,起望恒佇立。憑仗窗間禽,晨晦有消息。迂慢恐非宜,取近愧寡力。暫借鷦鷯枝,豈敢望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