鸛雀樓高高的在飛鳥之上,遠離塵世間。
在上面能看到天空籠罩著平坦的原野,江河流入峻峭的高山。
唐代河中府名勝,因經常有鸛雀棲息,故得名,后被河水沖沒。
迥臨:高高的在上面。迥:常作遠或獨自的樣子解釋,此處應描寫高遠。
世塵:塵世。
平野:平坦開闊的原野。晁錯《言兵事書》:平原廣野,此車騎之地,步兵十不當一。
斷山:陡峭的高山。杜甫《遠游》:云長出斷山。
此詩只有二十個字,但詩歌意境非常壯闊,可以說是描寫鸛雀樓風光的上乘之作。
前二句寫樓高以寄胸懷。詩人站在鸛雀樓上,望遠空飛鳥仿佛低在樓下,覺得自己高瞻遠矚,眼界超出了人世塵俗。從藝術表現看,這里把視覺反差運用到景物描寫中,以遠處物體似低小的感覺來反襯近處物體的高大,饒有意趣。從思想境界看,則詩人自有一種清高、俊逸的情懷,志氣凌云,而飄飄欲仙,大有出世之想。第二句一作“高謝世人間”,則高蹈的情懷更明確。
后二句寫四圍景象以抒激情。中條山脈西接華山。從鸛雀樓四望,天然形勢似乎本來要以連綿山巒圍住平原田野,但奔騰咆哮的黃河卻使山脈中開,流入斷山,浩蕩奔去。這概括的描寫,勾勒出山河的形勢和氣勢,同時也顯示出詩人開闊的胸襟和奔放的激情,目光遠大,志向無羈。這二句與前二句一氣相貫,既以顯出樓高望遠,更以見出詩人志高氣逸的情懷。
宋人沈括稱贊這詩和王之渙詩都“能狀其景”(《夢溪筆談》)。但景以情見,物由志顯,能狀壯闊山河,正因詩人胸懷高尚。這詩和王詩都是這樣的情景交融的好詩。由于時代、遭遇、處境的不同,因而兩詩的意境不同。王之渙是盛唐詩人,而暢當則是經歷戰(zhàn)亂的中唐詩人。他在唐代宗大歷七年(772)進士擢第后,仕途淹滯,有志不騁,也曾隱游,“拙昧難容世,貧閑別有情”(《天柱隱所重答韋江州》)。他自視清高,志不茍俗,又不甘困頓,有一股沖決樊籬的激情。因而登臨賦詩,抒懷勵志,矚目高遠,激情迸發(fā)。從當時歷史條件看,應當說,這詩的思想內容是進步的。而這種勵進的精神,在今天也是可取的。
暢當,生卒年不詳,河東(今山西永濟)人,唐后期儒士。官宦世家,暢璀之子。 初以子弟被召從軍,后登大歷七年進士第。貞元初,為太常博士,終果州刺史。與弟諸皆有詩名。詩一卷。暢當父親暢璀,唐肅宗時官至散騎常侍,唐代宗時,與裴冕、賈至、王延昌待制集賢院,終于戶部尚書。 ...
暢當。 暢當,生卒年不詳,河東(今山西永濟)人,唐后期儒士。官宦世家,暢璀之子。 初以子弟被召從軍,后登大歷七年進士第。貞元初,為太常博士,終果州刺史。與弟諸皆有詩名。詩一卷。暢當父親暢璀,唐肅宗時官至散騎常侍,唐代宗時,與裴冕、賈至、王延昌待制集賢院,終于戶部尚書。
漁父。元代。吳鎮(zhèn)。 舴艋為舟力幾多。江頭云雨半相和。殷勤好,下長波。半夜潮生不那何。
集義齋。魏晉。張載。 小齋新創(chuàng)得新名,大筆標題字勢輕。養(yǎng)勇所期戾孟子,動心那肯詫齊卿。川流有本源源聽,月入容光處處明。此道幾人能仿佛,浪言徒遣俗儒驚。
春感。宋代。陳紀。 唾壺壯氣已休休,呼酒田翁與動酬。九十日春長是雨,三千丈發(fā)總緣愁。棱棱顏面塵埃滿,渺渺山河歲月遒。谷飲芝餐皆可飽,人生何必稻粱謀。
病請至三不得許在任調治既小愈作。。倪元璐。 乍似蛾穿出繭關,慚人絲錦索癡頑。不開后閤主投轄,幾失藏舟天賜環(huán)。多事角蹄占白黑,罪言肘手訴朱殷。拚將髀肉填鞍債,耐看朝回馬上山。
唐郎中宅與諸公同飲酒看牡丹。唐代。劉禹錫。 今日花前飲,甘心醉數杯。但愁花有語,不為老人開。
滿江紅 口貞居開得月軒。明代。俞和。 □□桃華,又一□、元都春色。彷佛記、主家陰洞,不多塵跡。竹里棋枰憎鳥污,人間鶴語無人識。□古風、遲暮卻相逢,龐眉客。溝水漲,云充斥。環(huán)堵隘,花狼籍。似石魚湖小,酒船寬窄。庭下已生書帶草,傍人錯認揚雄宅。問青天、明月落誰家,無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