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過南枝花滿院。新月西樓,相約同針線。高樹數聲蟬送晚。歸家夢向斜陽斷。
夜色銀河情一片。輕帳偷歡,銀燭羅屏怨。陳跡曉風吹霧散。鶴鉤空帶蛛絲卷。
鳳棲梧·甲辰七夕。宋代。吳文英。 開過南枝花滿院。新月西樓,相約同針線。高樹數聲蟬送晚。歸家夢向斜陽斷。夜色銀河情一片。輕帳偷歡,銀燭羅屏怨。陳跡曉風吹霧散。鶴鉤空帶蛛絲卷。
《鳳棲梧》,即《蝶戀花》,又名《鵲踏枝》。唐教坊曲,《樂章集》、《張子野詞》并入“小石調”,《清真集》入“商調”。趙令畤有《商調蝶戀花》,聯章作“鼓子詞”,詠《會真記》事。雙調,六十字,上下片各五句四仄韻。
“甲辰”,為理宗淳祐四年(1244),時詞人四十五歲,尚滯留在蘇州。
上片“開過”五句,“七夕”即景。“開過”一句,言南面枝頭上的桂花,因受到的陽光多所以開得較早,這之后滿院的桂樹才陸續吐香。接著的二句與后二句時序上應該倒裝。“高樹”兩句,觸景生情。此言園中高樹梢上傳來了幾聲哀切的秋蟬聲,這多象是在唱別那晚晴天氣啊。但是我(指詞人)孤身留在蘇州,只要求能夠象牛郎織女那樣的與蘇姬在七夕團聚一會。可是即便身在蘇州,而且還是在夢境中,也被夕陽的光亮照醒過來,無法與蘇姬獲得團圓也。此時,蘇姬早已離他而去(可參閱《思佳客·癸卯除夜》及《六丑·壬寅歲吳門元夕風雨》)。“新月”二句。七夕之晚,當新月臨空的時候,姑娘、媳婦們已經相約著聚集在西樓之上,競相穿針引線,以便向織女祈求“乞巧”。而我也曾經與蘇姬相約,希望她七夕前能夠歸家。這樣我們還可以共同在晚上穿金針,祈乞巧。但是約定成空,姬未回來,豈不痛哉!上片以“乞巧”、“求夢”兩事反映了當時七夕的時俗,并示己之思姬深情。
“夜色”三句,承上寫夢境。此言詞人又在夜色深深中進入夢境之中,仿佛自己與愛人也如牛郎織女相逢在鵲橋上似的歡聚在一起。正當他倆在輕綃帳中兩情依依,歡情漸濃時,床邊屏風邊的銀燭突爆燈花,驚醒了這場好夢,使詞人不由得心生怨恨。“陳跡”兩句,夢醒景。此言過去我與蘇姬的歡情象薄霧一樣隨著夢醒而被曉風吹散,眼前只見簾鉤上還纏繞著蘇姬遺留下來的,那些令人牽腸掛肚的蛛絲似的絲線。物在人散,只有使我徒生悲痛罷了。下片述夢景及醒后情景。
據詞中述說來看,蘇姬肯定已經離他而去了。
吳文英(約1200~1260),字君特,號夢窗,晚年又號覺翁,四明(今浙江寧波)人。原出翁姓,后出嗣吳氏。與賈似道友善。有《夢窗詞集》一部,存詞三百四十余首,分四卷本與一卷本。其詞作數量豐沃,風格雅致,多酬答、傷時與憶悼之作,號“詞中李商隱”。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 ...
吳文英。 吳文英(約1200~1260),字君特,號夢窗,晚年又號覺翁,四明(今浙江寧波)人。原出翁姓,后出嗣吳氏。與賈似道友善。有《夢窗詞集》一部,存詞三百四十余首,分四卷本與一卷本。其詞作數量豐沃,風格雅致,多酬答、傷時與憶悼之作,號“詞中李商隱”。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
寄詩(一作絕微之)。唐代。崔鶯鶯。 自從銷瘦減容光,萬轉千回懶下床。不為傍人羞不起,為郎憔悴卻羞郎。
過南墅懷寒巖二首。宋代。釋善珍。 草沒亭臺不見蹤,故交掩淚立寒風。食魚客去余空館。放鶴童歸棄舊籠。病悟前書藏夏口,死留好句在江東。徐陵元是麒麟種,天上應須見寶公。
用伯初韻再和一篇請子溫戶曹同賦。宋代。張擴。 孤山山下苔痕滑,翠竹扶疏水方折。靚妝無數招不應,曾與先生護名節。即今湖上荊棘滿,誰見穿林度飛雪。道傍數本忽照眼,所喜風流未中絕。不嫌青女暫試粉,卻要風師小回轍。君看萬點已可憐,半雜春泥封地裂。版曹平生詩作史,坐陋故人探禹穴。惜花未忍任零落,借酒生春面如纈。酒醒定作返魂章,筆底有丹工點鐵。
題虎邱。宋代。顧逢。 此山雖小眾山尊,半近吳城半近村。一壑風煙龍窟宅,滿堂巾盔佛兒孫。生公說法臺空在,陸羽煎茶井不存。喚起幽人無限意,塔鈴獨語到黃昏。
聞川十二詠 其七 古庵聽雨。清代。姚燮。 秋葉戰危樹,不雨已蕭颯。頹云忽冱夜,階蛩助繁沓。水燈燄人影,息夢坐禪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