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深江浦流還漲,雨后山花落更多。舉目未言先有淚,當樽欲唱不成歌。
心知自古皆如此,事到如今不奈何。莫向夕陽樓上望,幾人遺恨滿煙波。
妾薄命 其二。宋代。徐積。 春深江浦流還漲,雨后山花落更多。舉目未言先有淚,當樽欲唱不成歌。心知自古皆如此,事到如今不奈何。莫向夕陽樓上望,幾人遺恨滿煙波。
徐積(1028—1103)北宋聾人教官。字仲車,楚州山陽(今江蘇淮安)人。因晚年居楚州南門外,故自號南郭翁。生于宋仁宗天圣六年,卒于徽宗崇寧二年,年七十六歲。政和六年(1116),賜謚節孝處士。家鄉人為其建 “徐節孝祠”,明清兩代均有修繕,毀于解放初期。《宋史》卷四五九有傳。 ...
徐積。 徐積(1028—1103)北宋聾人教官。字仲車,楚州山陽(今江蘇淮安)人。因晚年居楚州南門外,故自號南郭翁。生于宋仁宗天圣六年,卒于徽宗崇寧二年,年七十六歲。政和六年(1116),賜謚節孝處士。家鄉人為其建 “徐節孝祠”,明清兩代均有修繕,毀于解放初期。《宋史》卷四五九有傳。
宿隱微山房。元代。華幼武。 二月蘭舟泊上宮,春云不雨玉壇空。苔生白石斑斑綠,魚養丹池個個紅。對酒燭分花底夜,出簾香散竹間風。高寒未覺仙臺遠,只比相逢似夢中。
風兮吾心其淅淅,云兮吾身其幕幕。天兮吾道行踧踧,日月吾章光焃焃。
燃此電炬照斯堂,燭此數子如孩嘻歒赥。壺觴共引祛霜風,座中暫卸鞍韉靮。
癸巳九月朔日與貽柏漫堂暮闌薇室夜飲海陵分韻得覓。。秦鴻。 風兮吾心其淅淅,云兮吾身其幕幕。天兮吾道行踧踧,日月吾章光焃焃。燃此電炬照斯堂,燭此數子如孩嘻歒赥。壺觴共引祛霜風,座中暫卸鞍韉靮。且談且笑數巉巖,一杯頓泯確與壢。眸炯炯兮心生文,人其車乎詩素簚。詩者人生自醞之,毋庸身外窮搜覓。為汪洋兮淼浩茫,為灘瀨兮涓且濗。豈慚河伯觀海若,吾之面目須自覿。中心磐石白宜堅,幽如深谷擯扃鼏。橐龠鼓蕩兮灶陘突,乃有其詩騰煙兮搶攘復趯趯。耽詩久已技例窮,繞頸累累如瘰疬。天賚迷盳莫可祈,仢約倏忽無從繴。卻看檐滴凹瓴甋,既愨勵兮靈乃吊。或如填膺冰炭日脅鬩,或如中夜戍烽陡鼓鼜。煢煢獨立兀滄溟,運命焉須巫與覡。詩因作質各繽紛,珊瑚玳瑁雜?鼊。吁嗟于時正囂囂,蔽空嗢噦惟螇蚸。其間
送李志寧歸省。明代。程通。 孝子別成均,南歸楚水濱。檐頭緗帙舊,庭下綵衣新。去路江梅馥,來時禁柳青。都門頻送客,我亦倍思親。
癸酉春送楊君雨人北上。明代。曾曰唯。 杏雨香春江,柳花上行李。立馬一書生,感時涕江涘。握手訪中原,茫茫不可視。今上古武丁,鼎鐺缺雙耳。大川棹腐楫,勁弦控撓矢。翰林養相望,棋枰酒杯底。何不習吏事,而但討文史。言官無大諫,徒取圣聽鄙。是以越職言,或從小臣起。大學古成均,諸生與胄齒。今為鬻爵肆,群蟻奔羊市。高皇重積分,中興復古始。司成冢宰爭,王言若置屣。嗟古舉賢良,選擇勵廉恥。晁賈公孫文,猶云累科舉。胡乃名世才,時藝斯焉取??酌想m皇皇,亦當事訓詁。而況帖括中,安得伊與呂。安石亂天下,種毒今未已。記誦欺主司,田宅遺孫子。大車誇閭巷,竿牘害鄉里。養士三百年,功效如是止。齊寇比帝京,寒齒附唇比。困獸思決藩,恐其渡遼水。西賊秦抵燕,較齊稍緩爾。亦畏走北胡,二寇互表里。即我粵海中,大鯨相銜尾。百城一參戎,犄角將何以。墨牧嚼人骨,大吏倒賢否。清惠被彈文,交章薦狼豕。犯怒長官邪,乃云肅網紀。雖不非大夫,亦當計桑梓。子昔感神京,帝棟礎則圮。萬虜城下薄,無人應拊髀。天子自登陴,朋分撓國是。寄書太息言,天下事如此。以致圣主疑,有臣不敢恃。大鎮工戶曹,中官坐協理。主既疑益深,臣乃化繞指。間有諤諤然,千人而一士。此行又三歲,抱膝熟摩揣。努力經世務,明明天子使。若乃逢年事,其道在故紙。黃口拾進賢,沾沾亦自喜。得之不必才,況子已才美。何事立春江,喃喃話知己。
挽大溪姚祥叔即南。宋代。戴復古。 慶門今獨盛,舊族有光華。日坐不欺至,天興積善家。山林娛晚境,書史是生涯。手種堂前桂,君看身后花。
建初弟來都省視喜極有感三首 其三。。彭桂。 更傳兒女意,盡解憶長安。索飯啼堪念,牽衣別自難。兩人今旅次,八口在江干。此際愁何似,秋風暮更寒。